圣殿星魂第49章 壁橱涂鸦揭开失踪谜案
## 壁橱里的对不起 >回乡下参加父亲葬礼时我在他房间的壁橱里发现一张陈旧的儿童涂鸦。
>画中一个穿红裙的女人躺在浴缸里旁边歪歪扭扭写着“对不起”。
? >整理父亲遗物时我找到他二十年前的日记里面记录着每年同一天都是他的“赎罪日”。
>我查了日期那天正是邻居太太失踪的日子。
>检测涂鸦颜料后我发现画是在邻居太太失踪后一周内画的。
>深夜挖开自家浴室地砖时我在下面看到了一缕黑色长发。
>这时玄关突然传来敲门声。
--- 雨点砸在宫本家祖屋老旧的青瓦上噼啪作响如同无数冰冷的手指敲打着屋顶。
我跪在守灵夜的坐垫上膝盖早已麻木。
父亲宫本一郎那张被放大的遗照摆在佛龛中央照片里他依旧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开襟毛衣花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嘴唇抿成一条坚硬的直线眼神透过镜头带着生前那种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审视冷冷地俯视着灵前空荡的榻榻米。
空气里弥漫着线香燃烧后的苦涩气味混杂着老房子木料和榻榻米深处渗出的、经年累月的霉味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几个本家亲戚早已告辞留下的话尾在潮湿的空气里迅速消散只剩下空洞的客套余音。
偌大的老宅此刻只剩我和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还有窗外永无休止的雨声。
山间的风穿过缝隙发出呜咽般的低鸣仿佛有看不见的东西在黑暗里游荡、叹息。
守夜结束我僵硬地起身关节发出轻微的脆响。
依照规矩该整理父亲的遗物了。
他生前一直固执地独自守着这座祖屋拒绝搬去城里和我同住仿佛这幽暗、潮湿、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空间才是他唯一认可的归宿。
他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推开吱呀作响的移门一股浓烈的老人味和旧书纸张的气味扑面而来。
陈设简单到近乎贫瘠:一张矮桌一个被褥卷起的被炉一个矮小的衣柜还有一个嵌入墙壁、刷着深褐色老漆的壁橱。
壁橱的门紧紧关着那把老式的黄铜挂锁挂在搭扣上。
我毫无防备地伸手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锁扣轻轻一扳——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锁竟然开了。
这锁父亲在世时永远锁着钥匙从不离身。
我曾以为里面藏着什么了不得的宝贝或是家族重要的文书。
此刻它却毫无防备地敞开了。
我拉开沉重的壁橱门。
里面空间意外地深光线昏暗。
上层叠放着几床同样散发着樟脑丸和灰尘味道的被褥。
下层空空如也只有角落随意丢着几个旧纸箱。
我蹲下身目光扫过积满灰尘的壁橱底板。
就在我准备移开视线时角落墙壁上一块颜色略深的长方形痕迹攫住了我——像是一块木板被严丝合缝地嵌了回去。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指沿着那细微的缝隙抠进去。
指甲缝里立刻填满了陈年的污垢但那块木板竟真的松动了一下。
心猛地一跳我屏住呼吸用指尖一点一点往外撬。
木板终于被撬开了无声地滑落在我脚边。
壁橱背板的后面竟是一个小小的、黑黢黢的夹层空间。
一股更浓郁的、混合着灰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气息涌了出来。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束刺破黑暗。
夹层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边缘蜷曲、颜色发黄发脆的纸片孤零零地躺在积灰的角落。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捏了出来。
展开。
一张蜡笔画。
线条笨拙、稚嫩显然是孩童的手笔。
用的是最普通的那种蜡笔颜色因年代久远而变得黯淡斑驳。
画面构图简单得令人心头发紧:一个方形的浴缸里面躺着一个人形。
蜡笔涂出了长长的黑发还有一件刺目的、用大红色蜡笔反复涂抹的裙子。
浴缸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三个字笔迹用力透着一股孩子气的认真却又因控制不好力道而显得扭曲变形: **对 不 起** 手电筒的光束在那三个字上凝固。
一股寒意猛地从脊椎骨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窗外的雨声仿佛被骤然放大哗啦啦地冲刷着屋顶和窗棂却盖不住我胸腔里那颗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咚!咚!咚!震得耳膜生疼。
浴缸红裙黑发还有那句突兀的“对不起”……这诡异的涂鸦为什么会藏在父亲紧锁的壁橱深处?画里的人是谁?画的人……又是谁? 我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将那张薄薄的、承载着不祥画面的纸片丢在榻榻米上。
它无声地摊开画中那个穿着红裙、躺在浴缸里的模糊人形正对着天花板也正对着我。
那三个歪扭的字如同刻进我的视网膜里。
寒意并非错觉。
它像一条冰冷的蛇缠绕着我的脊椎无声无息地向上攀爬最终盘踞在我的后颈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战栗。
我几乎是踉跄着退后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稳住身体。
那幅画就躺在眼前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刺目的红色裙摆和歪扭的字迹散发着无声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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