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在老家挖出了通天地宫第5章
霉腐气息愈发浓重后悔没让眼镜备几个防毒面具。
两侧渐次出现狰狞石像生至此已能确定身处古墓地宫。
这般规模远超王侯将相墓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眼镜却兴致高涨连连赞叹古代文明精妙。
这位文科出身的大学生如今在流水线上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
说来他祖上倒是显赫可惜**时期家道中落。
探照灯光柱尽头赫然又是一道与入口如出一辙的墓门。
墓门高约五米顶部装饰着刻有金文的瓦当部分文字清晰可辨部分则难以辨认透着古朴的气息。
走近后才发现这座墓门与先前遇到的并不相同——它是双扇结构但中间有一掌宽的缝隙被墓砖和糯米土严密封死。
门后是一段死胡同般的回廊那东西被我们逼到了尽头此刻正藏在黑暗深处。
我们不敢再追。
穷寇莫追的道理谁都懂更何况是只 ** 急的粽子?万一它冲出来谁都挡不住。
于是众人停在墓门前准备撬开青砖用钢钎顶开自来石进入真正的墓室。
我忍不住笑道:“要不是以前杂书看得多还真不懂这些门道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 眼镜接话:“有我在你怕什么?”我笑着摇头任他吹牛。
撬砖时发现这些糯米土虽看似年代久远但缝隙却是新糊的青砖也已松动与古墓原有的痕迹明显不同。
大家心里犯嘀咕:难道这里早就被人盗过了? 我不由想起小时候听过的狐仙传说。
那些诡异的声响会不会就是盗墓者弄出来的?还有我们来时的盗洞当时太黑又太兴奋没细看是否曾被挖通过。
但既然有人尝试打通是不是意味着墓里还有别人? 这些疑问一直萦绕心头所以刚才返回时我又检查了蛇尸还用钢钎捅了捅——蛇腹没有明显鼓胀不像刚吞过人。
疑虑越发清晰我不禁紧张起来。
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老大发什么愣?别是又被迷住了。
” 我笑了笑:“我在想那条蛇。
它长这么大底下却空荡荡的平时吃什么?” 眼镜推了推眼镜:“确实奇怪。
”瘦货插嘴道:“要我说那是灵物。
蛇是小龙古墓都有大蛇守灵。
” 见他言之凿凿我追问:“你怎么知道?”他却支吾道:“传说不都这样吗?”一听这话我顿时没了兴趣。
疑点太多我暗自警惕。
墓门很快被打开众人既诧异又欣喜。
回头再看石门上的自来石机关已被破坏难怪我们用小型千斤顶就能轻松推开。
门后是一面高大的铁壁表面锈蚀严重隐约可见模糊的纹路或许是文字或壁画。
强压激动我们举起探照灯四下照射发现铁壁外另有一座约五米高的墓门。
不远处还有个不规则的破洞显然曾有人来过并破坏了铁壁。
我们谨慎地向前移动那道被凿穿的铁墙缺口深约三米勉强能容一人弯腰通过。
墙面布满刮痕显然是用工具一点点磨出来的。
低头查看地面堆积物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缺口下方铺着层暗红夹杂黑色的粉末不少已结成硬块。
我蹲下捻了捻确认是铁锈。
这些锈迹层次分明最表层的也已氧化多时以我外行的判断这个洞口至少存在半年以上。
瘦货倒吸凉气:乖乖什么人能坚持这么久?三米厚的铁墙硬生生刮穿! 眼镜推了推镜架:越反常越危险。
要凿穿这种铁壁不仅需要持久耐用的工具还得解决长期驻留的生存问题...他突然压低声音当心碰上盗墓的亡命徒。
我环顾四周:集体行动别落单。
莫名有种被窥视的异样感仿佛暗处有人知晓我们的行踪。
这种毫无根据的直觉不便明说以免扰乱军心。
这道铁壁的铸造工艺令人惊叹层层浇筑的工程量远超想象。
奇怪的是如此宏大的工程竟未见于史料——或许只是我孤陋寡闻。
查看手机时心头一凛:凌晨两点十八分。
我们在地宫已滞留近四十小时深更半夜在古墓里活动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人脊背发凉。
眼镜殿后钻进缺口时洞外骤然响起凄厉嚎叫。
他吓得扔下装备冲进来我连忙补位去捡物资。
探照灯角度不佳的阴影里突然探出只脏手与我争夺蛇皮袋。
钢钎猛刺的瞬间对方吃痛缩手。
我刚撤回通道内部就传来异响。
瘦货调转灯光照出环形排列的七具石棺最外侧的棺盖已被撬开。
** 阶梯状石台上赫然陈列着...... 棺椁里的人究竟是何来历外部竟用两根三米长的石条死死压住首尾各一仿佛要让棺中之人永世不得超生。
通常棺椁内还会套着棺材而那诡异的声响正是从内棺中传出的。
我心头一紧瞥见旁边那副被打开的棺材空空荡荡联想到先前遇到的怪尸急忙喊道:“不妙有脏东西!快撤!” 可当探照灯扫向破壁外时那个**般的怪物正趴在暗处死死盯着我们只是畏惧光线不敢靠近。
瘦货抬手朝它开了一枪那东西却已缩回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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