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在老家挖出了通天地宫第51章
这段历史我曾在书中读过——自古便是军事要冲。
抗战时期日军狂轰滥炸半月未果直到武汉沦陷形成夹击之势天险才告失守当真称得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如今沟壑已被填平关隘高度降低了十余米往昔的险峻不复存在。
但埋骨于此的英魂怕是难以计数。
我们在山中转悠许久眼镜始终未能找到风水穴眼。
虽是初夏时节参天古木却将阳光遮得严严实实阴冷的山风冻得人直哆嗦。
直到登顶才觉豁然开朗虽然气温依旧偏低但比起山中的阴寒更多了几分清爽之意。
正要返程时眼镜突然指向湖北方向的广水:你看这北面地势平缓丘陵上的庄稼长势喜人山脚还有水田分布正是典型的见龙卸甲格局。
见我疑惑他解释道:见现意指真龙现身后卸甲归田。
这道雄关如同天然屏障让后方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为要塞提供补给支撑。
此地必有大墓!眼镜言之凿凿。
见我追问缘由他指着山势分析:虽修了路但整体地貌保存完好人迹罕至并非偶然。
山下作物异常丰茂正是阴宅风水的显兆。
这山脉源自昆仑龙头经秦岭龙心至此恰是龙腹所在。
他突然话锋一转:西阳地宫的事你应该还记得吧?我心头一震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大你家乡的山脉就是龙尾西阳地宫能汇聚如此强烈的龙气正因为它是华夏巨龙尾部的一部分属于主龙脉的分支。
” 他突然冒出这句话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抢过他手中的地图仔细查看发现确实有道理。
眼镜继续道:“这座墓的规模恐怕不比你老家的逊色你看山下那些庄稼从青苗颜色的深浅变化就能勾勒出轮廓更不用说南面深山里的部分了这完全是一座隐藏在地下的城池。
” 我惊讶地咂了咂舌连忙追问:“你的意思是壁画里描绘的地方就在这座要塞下方?那些天井又是怎么回事?” 眼镜解释说这是风水中的“七寸断脉”之术——在关键位置打井破坏矿脉走向从而截断龙气。
我听完心头一震这显然是人为的!如果真如他所言背后牵扯的阴谋恐怕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正思索间眼镜压低声音提醒我:“地质队是国家编制二十年前这些蹊跷的打井行动很可能是官方所为我们最好别蹚这浑水容易引火烧身。
”我觉得这说法不太可信毕竟现在的 ** 坚持无神论除非他们在此发现了唯物主义的实证否则不可能和民间玩这种把戏其中必有缘由。
我突然想到吴敌他当年就是考古队成员。
同样是国家级机构同样涉及野外勘探两者之间或许存在某种隐秘关联。
眼下的情况会不会与溶洞里的考古队有关?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们绕了一圈又回到原点。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这里绝非巧合反而印证了我们的方向没错。
眼镜提议:“点穴得下山跨过省界到对面观察才能看出门道。
”我们随即折返下山比上山轻松许多很快重返密林。
奇怪的是刚到半山腰那股阴郁的压迫感又笼罩心头。
我在路边解手时眼镜钻进车里拧钥匙 ** 电子打火却持续发出“滋滋”声。
反复尝试几次后奇瑞终于勉强启动。
他皱眉嘀咕:“阴气果然很重。
”这话让我后背发凉赶紧钻进车里用力关紧车门还推了推。
确认安全后心里才踏实些。
眼镜抱怨我关门太猛不爱惜他的车。
车子驶过应信公路穿越省界拐上乡镇水泥路。
有了先前的经验透过车窗望去农田里浅黄深绿的色块由近及远界限依然清晰可辨。
眼镜在某处停车熄火:“到了。
” 山上的寒风让我浑身发冷还有些晕车迫不及待跳下车。
眼下非农忙时节广袤平原上只有零星几个劳作的身影。
远处有人从田里捞出东西不停往嘴里塞大概是在吃野味。
眼镜蹲在田埂挖了块泥凑近闻了闻突然变色。
见他神色异常我急忙问怎么了。
“你闻闻”他递过泥块“是不是有铁锈味?” 我半信半疑地凑近闻了闻眼镜手心确实有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问他这泥巴味能说明什么眼镜解释说这是地下大量青铜器长期挥发渗透形成的特殊现象证明下面埋着规模惊人的古墓。
我惊讶道:什么墓能有这么多陪葬品光靠自然挥发就能让整片土地都染上铜锈? 眼镜盯着掌心的绿泥发呆又狐疑地凑近闻了闻。
这时田里突然冲出个扛锄头的男人边跑边喊:快来人啊!有外乡人来搞破坏!正是先前摘野果的那人。
我和眼镜面面相觑。
我拽着他就跑:快走!这儿的农民最爱欺负外地人。
眼镜边甩泥巴边跑:都21世纪了还这样?你们这儿民风也太野了吧! 我没接话。
虽然广水不算我老家但确实属于民风剽悍的五水蛮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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