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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我在老家挖出了通天地宫第265章

恍惚间某种蛛网般的物质包裹全身黏腻湿滑的触感令人作呕。

仿佛跌进永无止境的洞穴最终狠狠砸向地面——这濒死的剧痛与童年噩梦中的高空坠落如出一辙。

待神智稍清同伴们早已消失无踪想必是去营救胡子了。

我颤抖着摸索腹部黑暗中只触到丝绸质地的布料紧紧缠裹腰际——他们定是做了紧急包扎。

后怕如毒蛇啃噬心脏。

那血淋淋的场景仍历历在目:利爪破腹的瞬间我竟吓得昏死过去。

如今细想伤口或许并未彻底贯穿腹腔但当时的血腥场面足以击溃理智。

腕间夜光表不翼而飞可能被同伴临时征用。

更糟的是手电与背包皆无踪影我像个真正的盲人独自被困在漆黑墓室。

无形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难道因休克太久他们误判我已死亡?若仅为暂离对抗血尸断不会不留任何照明工具。

这些生死与共的伙伴除非确认我变成一具 ** 否则绝不会弃之不顾。

我贴着阴冷的墓墙摸索试图寻找岩金矿脉激发大乌之力。

未知的黑暗中或许正蛰伏着更多嗜血粽子。

求生的本能催促着我继续探索直到指尖突然传来某种多足生物的触感—— “啊!”我触电般缩回手臂冷汗浸透后背。

黑暗带来的恐惧让我失去了理智犹豫再三后我还是伸出手试图抓住那一丝微弱的希望。

指尖划过冰冷的墙壁四周寂静无声。

忽然想起那位伟人的话——摸着石头过河。

这本是一句古老的谚语却因他的比喻而广为人知。

此刻的我不正是如此吗?没人知道世界的 ** 没人能预见未来生死界限模糊前路未知。

可即便如此我也必须摸索前行选定方向跟随命运的指引。

这一刻孤独如潮水般涌来。

在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刻没有人可以商量没有人能伸出援手。

善恶、人群、社会、天理统统消失不见。

除了自救与坚强我甚至找不到生命的意义。

刚从**殿回来便陷入这片无人之境。

经历了孤独与协作、快乐与痛苦后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自己。

世界不需要救赎只要足够坚强一切自会明了。

总渴望他人帮助的人永远无法帮助别人——这就是弱者的本质只是我们不愿承认罢了。

不再依赖他人反而觉得轻松许多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

生死由命成事在人。

我必须轻装前行去探索一切可能。

在墓墙上摸索许久不知走了多远。

尽管砖石剥落偶尔触到石块却仍未找到岩金矿脉的踪迹。

但卸下包袱的我仍不愿放弃。

绝望尚未吞噬一切希望仍有存在的理由。

人若失去希望与咸鱼何异?周星驰若知道我这想法大概会笑我拿生命开玩笑吧。

这里没有光只有无尽的黑暗。

可忽然间我觉得双手双脚成了自己的眼睛。

这种靠触觉感知世界的方式来得太突然让我措手不及。

这种压抑的惊喜在心底悄然生长。

我将黑暗的地下世界想象成一幅战争迷雾地图每走一步便解锁一片区域。

我需要静心思考、判断、记忆仿佛能看清周围的一切心中渐渐踏实。

这种真实感让我感到幸福迷茫减少乐趣增多。

尽管恐惧仍在但再艰难的路我也能走下去。

忽然眼前闪过一道血光宛如二郎神开天眼四周逐渐清晰。

我先是震惊随即狂喜——这里真的有岩金矿脉! 那血光其实是矿脉能量流动的“熔岩气海”一种脉冲能量体。

通过它我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久违的清晰感让我有些恍惚。

我似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砖墙稀疏虽非主墓室但空间不小。

显然我已离开墓室夹层进入了一处未完工的墓室。

岩壁上交错的金砂纹路间隐约可见密密麻麻的繁体字。

我仔细辨认发现竟是《三字经》的内容不禁愕然。

汉墓距今已有两千多年而《三字经》成书不过千年怎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曾有人来过还费尽心思刻下这些文字?若真如此或许此地并非绝境。

然而欣喜未持续多久我便浑身一颤冷汗涔涔。

能在墓中耗费如此精力刻字恐怕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此人携带充足补给要么……他根本不需要离开。

若真有足够的水粮为何不设法逃生反而在此消磨时光?除非——他是长生之人。

会是休佑吗?可休佑盗墓的年代与《三字经》不符。

难道是刘武或他的部下? 想到刘武再想到同伴们或许已认定我死亡加上自身重伤难愈逃生的希望愈发渺茫。

原本高涨的斗志瞬间萎靡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般颓丧。

空有一身玄奇本领却连自救都做不到。

与梅生伯的牺牲相比我的结局实在窝囊。

脸颊忽感湿润抬手一抹竟是泪水。

原来男人的脆弱总在无人时显露。

四周骤然陷入黑暗我与岩金矿脉的微弱联系再次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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