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归来四合院无活口第19章 此身未出方寸地一念飞渡报前仇
子夜时分看守所的灯准时熄灭。
黑暗像一块厚重的幕布将一切声音和光亮都吞噬殆尽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声和尿桶里散发出的、愈发浓郁的骚臭。
通铺上的女犯们早已进入梦乡连那个被吓破了胆的胖姐也蜷缩在最角落的位置睡得像一头死猪。
何雨水平躺在属于她的“王位”上盖着那床散发着霉味的薄被呼吸均匀绵长仿佛早已沉入黑甜的梦境。
然而在被子的遮掩下她的身体正发生着诡异绝伦的变化。
一缕七彩氤氲的能量从她的眉心悄然溢出如同一条活物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到床铺之下。
黑暗中那缕能量开始蠕动、膨胀。
先是勾勒出一副纤细的骨架继而血肉经络攀附其上最后覆盖上皮肤生长出毛发。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工夫一个与何雨水一模一样的“人”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通铺下方的阴影里。
分身睁开双眼那双眸子在黑暗中闪过一丝非人的冷光。
她与躺在床上的本体对视了一眼一种玄妙的联系在两者之间建立感官共享意念相通。
紧接着分身的身形开始扭曲、缩小。
骨骼发出细微的“咔咔”声血肉迅速重组。
眨眼之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变成了一只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的麻雀。
麻雀扑腾了一下翅膀动作略显生涩但很快就适应了这具新的身体。
它轻巧地从床底钻出避开地上横七竖八的臭脚飞向那扇高悬的、焊着铁栅栏的小窗。
铁窗的缝隙狭窄仅仅能伸进两根手指。
但对于一只小小的麻雀而言却如同敞开的大门。
它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如同一片被风吹起的落叶轻飘飘地穿了过去融入了窗外凛冽的寒风之中。
监仓内何雨水的本体翻了个身发出一声含糊的梦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轧钢厂职工医院的夜晚安静得能听到护士站里时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冰冷而肃杀。
易中海躺在单人病房里脑袋上缠着纱布脸肿得像个发面馒头嘴里漏着风正对着前来探望的刘海中和阎埠贵怨毒地咒骂着。
“那个小贱人!那个何雨水!等老子出院了我非得让她在牢里烂一辈子不可!”他声音含糊但那股子恨意却毫不掩饰“还有傻柱!也不是个好东西!养不教父之过!他这个当哥的也得跟着倒霉!我非得让厂里把他的工作给撸了让他去扫厕所!” 刘海中挺着肚子背着手一副官僚做派:“老易你放心!这件事性质太恶劣了!我已经跟街道反映了必须严惩以儆效尤!这简直就是对我们这些老同志、老干部的公然挑衅!”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他更关心实际问题:“老易啊你这伤……医药费可不是个小数目。
还有这误工费你可是八级钳工一天损失多少钱啊。
这笔账都得算在何家头上!一分钱都不能少!傻柱那点工资我看他怎么赔!” “赔?光赔钱就想完事?美得他!”易中海唾沫横飞“我要让他家破人亡!我要让傻柱跪在我面前求我!我要让那个小贱人把牢底坐穿!” 窗台上一只小小的麻雀静静地站着黑豆似的眼睛里映着病房内昏黄的灯光也映着那三张因为幸灾乐祸和恶毒而扭曲的脸。
它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咒骂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只是那双黑豆般的眼睛似乎变得更冷了。
又聊了一会儿刘海中和阎埠贵心满意足地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易中海一个人。
他骂累了又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哼哼护士进来给他打了一针止痛针他才骂骂咧咧地沉沉睡去鼾声如雷。
麻雀看准时机从窗户的缝隙里钻了进去。
它无声地落在地上身形一阵模糊重新化作了何雨水的模样。
分身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一步步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中的易中海。
那张老脸在睡梦中依旧狰狞嘴巴微微张着露出那几个黑洞洞的牙口。
“家破人亡……牢底坐穿……” 何雨水分身轻声重复着他刚才的话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
她伸出双手没有去碰他的脖子而是缓缓向下握住了他盖在被子外面的脚踝。
那是一双冰凉、纤细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手。
她没有丝毫犹豫双手抓住他的脚踝手腕猛地向着完全相反的方向狠狠一掰!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到骨头缝里的脆响在寂静的病房里突兀地炸开! 是胫骨和腓骨同时断裂的声音! “啊——!” 易中海在剧痛中猛然惊醒他甚至没看清眼前的人影只觉得自己的左腿仿佛被一辆卡车迎面撞碎!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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