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后我家靠吃瓜暴富了第15章 支书开口只一句话把热锅撤了灶
傍晚七点清溪村村委会大院。
一根粗电线从办公室窗户爬出来像条黑蛇顺着老槐树往上攀在树丫上盘个圈吊着个两百瓦的灯泡。
电流“嗡嗡”响灯丝亮得发白照得台下人脸发焦连汗毛都看得清。
灯泡下临时搭的台子三块旧木板拼成裂缝用铁丝捆着像给木板扎了“绷带”。
风一吹木板“吱呀”晃连带着灯泡也摇影子在人群里来回扫像一把大扫帚把“拆迁”俩字扫得满地跑。
台下挤得满满当当—— 小马扎、木凳、砖头、倒扣的箩筐全是“座位”; 墙根蹲着抽烟的老汉烟袋锅里的火星一明一暗像小火星子掉在麦秸垛里; 孩子骑在爹脖子上手里攥着糖糖纸被灯泡一照闪出七彩光; 妇女们膝盖上摊着小本子铅笔头秃了在本子上划拉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像给心里挠痒。
张婶占的第一排正中间如今成了“黄金地段”。
她屁股下的小板凳被挤得歪了腿干脆站起来踮着脚脖子伸得老长像只等着投喂的老鹅。
手里的小本子被汗浸得发软纸页卷成波浪铅笔头快被捏断了断口处露出黑亮的铅芯像随时要“开火”。
“李婶你说支书先念哪一条?是补偿款还是安置房?”她声音压得低却压不住里面的火苗。
李婶手里攥着个干馒头馒头被捏得扁扁的像块黄土坯。
“我哪知道?我只盼着一平三百五我家六十平拿两万一先给儿子买辆二八大杠他相亲用得着。
” 两人正嘀咕台子侧后忽然一阵骚动—— “支书来了!” 像有人往热油锅里泼了瓢凉水“哗啦”一声全院子的声音被盖下去连孩子的哭闹都噎了回去。
所有人的脖子同时转向院门口目光“刷”地射过去像无数支手电筒同时按下开关。
老支书走在前头灰白头发被灯泡照出一圈光晕像顶了个小太阳。
洗得发白的中山装领口系得严丝合缝袖口磨得发亮——那是几十年开会、下地、搬化肥磨出来的“包浆”。
他左手攥着几页纸纸角被汗浸得发软皱得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右手提着个搪瓷缸“劳动光荣”四个红字已经掉漆缸底磕了个小豁口随着脚步“哐啷哐啷”响像给支书打节拍。
身后跟着两个“上面来的”干部一高一矮都穿着板板正正的深蓝干部服文件夹夹在腋下面无表情像两台移动的文件柜。
再后面是村文书小跑着开路胳膊肘左顶右扛嘴里喊着“让让、让让”活生生在人群里犁出一条道。
支书踩着木墩子上台木墩子“吱呀”一声像替众人叹了口气。
他先把搪瓷缸放在桌角再双手抻了抻那几页纸对着麦克风“喂——”了一声。
电流“嗡”地刺出来震得灯泡都晃了三晃台下有人下意识捂耳朵却舍不得把眼睛从支书脸上挪开。
“各位村民大家晚上好!” 支书声音沙哑却亮得像锣每个字都往人耳朵里钻“今天把大家叫来确实有重要事——可不是啥惊天动地的事就是跟大家通个气。
” 他顿了顿目光在人群里扫一圈在张婶、李叔脸上停了两秒像给这两颗“热火炭”浇了半瓢水—— “上面派了工作组来咱村搞调研!就是挨家挨户看看房子、量量地摸个底。
至于拆不拆迁——没文件、没通知我今晚不能瞎承诺。
等有准信我第一时间开大会保证不瞒着!” 话音落地全场静了三秒静得能听见电流“滋滋”走线的声音。
紧接着像有人把灶膛里的柴火抽走一大半“咕嘟咕嘟”冒泡的人群“刷”地塌下去—— 张婶手里的小本子“啪嗒”掉在地上被后面的人踩了一脚留下半个鞋印像给“补偿款”盖了个作废章。
她弯腰去捡腰没直起来嘴里先冒出一句:“真不是拆迁?我白算了一下午!” 李叔手里被捏扁的馒头终于“咔嚓”掉渣渣子落在脚面被风一吹滚进土缝里。
他拿脚尖碾了碾像要把“三百五一平”碾进地里嘴里嘟囔:“没文件?那我不白激动了?” 晓梅手里的铅笔也“咕噜”滚下膝盖在笔记本上画出一条歪歪扭扭的黑线像给“新房间”打了个叉。
她抬头看建国眼神里全是问号:“爸调研就是不拆呗?” 建国拍拍她肩膀掌心老茧蹭得女儿生疼却蹭得她安心:“调研就是看看情况不一定拆。
别急听支书把话说完。
” 支书看台下“凉了”又补了几句:“我知道大家听了闲话心长草了。
可闲话就是闲话没红头章不算数!该收玉米收玉米该修农具修农具别整天琢磨拆迁把地荒了、把猪饿瘦了不值当!” 他抬手往下压了压像给沸腾的锅盖上盖儿:“工作组在村里待三天挨家挨户登记不麻烦大家。
有疑疑问问去村委会找我别在巷子里瞎传传得越邪乎人心越乱!”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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