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道士这特喵是丧尸第21章 怎么爆这么多装备啊
阳光从楼道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却穿不透这栋老破小楼道的厚重黑暗。
王富贵的脚步声轻得连声控灯都懒得搭理他在202门前驻足指节叩响门板随即用手掌封住猫眼侧耳贴上门板。
五分钟后他重复这套动作。
死寂依旧。
王富贵下意识勒紧防护服腰带摸出那把从中年男人尸体上搜来的钥匙。
“咔嚓——“锁舌弹开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缓缓把门拉开一条缝好在门比较新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他弯腰往门内窥视的瞬间瞳孔骤然紧缩——即便是他这样自诩恶毒阴险的老阴批也绝对想象不出门内的骇人场景: 餐桌上陈列着一具被精心“拆解“的女性躯体。
暗红色的血迹在油渍斑驳的桌布上晕染开早已干涸成诡异的褐色纹路。
连接躯干与四肢的关节处切口参差不齐像是被菜刀反复劈砍的痕迹——凶手显然毫无解剖经验却带着令人胆寒的耐心。
残缺的肢体像拼图般摆放在桌面上而本该存在的躯干部位却不知所踪只留下几道拖拽的血痕通向厨房方向。
王富贵的视线移向茶几胃部突然一阵痉挛——那里摆放着这些“零件“的主人。
老夫妇女儿的头颅被端正地置于茶盘中央灰白的面容上还残留着生前的惊恐。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颗头颅听到动静之后竟然开始“活动“。
浑浊的眼球机械地转动着腐烂的嘴唇在察觉到动静时夸张地咧开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
被切断的声带让这幕恐怖场景变得愈发诡异就像按下静音键的欧美血浆鬼片只剩下头颅无声的“嘶吼“。
“那对老夫妇呢...“王富贵心头一紧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袖中熟悉的短剑匕首。
推开紧闭卧室门的瞬间浓重的血腥味混着排泄物的恶臭扑面而来让他胃部一阵抽搐。
眼前的景象比死亡更令人窒息——两位老人像破败的木偶般被丢弃在角落。
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明显是被硬生生打断的。
老大爷的嘴角残留着干涸的血迹舌头被齐根切断;老太太的指甲全部翻起墙上还留着几道暗红的抓痕。
他们浑浊的眼珠在看到他时连恐惧都懒得流露只剩两潭死水。
地上那个沾着肉渣的瓷碗格外刺眼碗底还残留着几滴浑浊的油星。
王富贵的视线在碗和茶几上那颗头颅之间来回扫视瞬间明白了一切。
“直接弄死真是便宜那个畜生了。
“他咬着后槽牙挤出这句话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听到王富贵的话老大爷突然剧烈颤抖干裂的嘴唇开合着发出“阿巴“的嘶鸣灰白的眉毛剧烈抖动。
王富贵读懂了那个口型:“是...女婿死了...吗?“ “昨晚想偷袭我“他点头匕首在掌心转了个圈“已经解决下地狱了。
“ 两行浊泪顺着老人沟壑纵横的脸颊滚落。
王富贵上前用匕首给两人松绑刚刚获得自由的老人却用大腿支撑的身体朝着他这边磕着头王富贵刚想扶起两位老人他们却突然以不可思议的力道重重磕向瓷砖地面—— “咚!咚!“ 两声闷响在狭小的卧室内回荡。
暗红与乳白交织的液体在地面蜿蜒渐渐汇聚成一小滩。
老人最后的微笑凝固在脸上浑浊的眼中竟带着解脱的释然。
王富贵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愣住了靴底传来黏稠的触感。
窗外一缕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窗帘缝隙照进来恰好落在那滩混合着脑浆的血泊上折射出诡异的光晕。
他点燃一支软中华浓烈的烟雾混着血腥与腐臭被他深深吸入肺中。
烟头在昏暗的室内明灭像一盏微弱的引魂灯。
待最后一缕青烟散尽他对着二老的遗体深深鞠躬口中低声念诵:“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 这是他在学习奇门遁甲时背下的往生咒。
论坛上的前辈曾警告过这门术数与其他占卜不同自带三分邪性——就连古籍的后半部都记载着符咒法术只是后来被尽数删减。
为防不测他背下了不少道教口诀准备对付鬼怪阴邪用没想到今日竟用在人身上。
念完三遍他长叹一声开始搜寻屋内的物资。
正如所料除了厨房那锅散发着腐臭的肉汤所有食物都被扫荡一空。
但在女主人的衣柜里他发现了意外之喜——整排精致的女装标签显示是某轻奢品牌。
想必是那位做服装设计的女儿留下的作品被父母精心保存至今。
“正好给那两个丫头换洗...“他嘟囔着将衣物打包成捆又把屋内能用的女性用品也收起来。
当推开阳台门时几台蒙尘的微型机床让他眼前一亮——这几台微型机床在和平年代简直就是鸡肋般的存在也就那些八级钳工老师傅会当宝贝似的供在家里。
王富贵望着这些落满灰尘的精密仪器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这玩意儿对他来说就跟天书似的。
他习惯性地念叨起老一辈上山常说的那句话:“有问题就在七步之内找解药...“边说边在老人堆满杂物的阳台上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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