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在中世纪做奴隶主第492章 鲁莱港落幕
晨雾如纱尚未散尽鲁莱港被海盐与潮湿木头的气息笼罩仿佛老船板吐出的梦呓。
晨曦斜洒海面波光粼粼金光如丝绸般铺展为这座古老港湾披上一层薄而耀眼的金纱。
码头边数十艘威尼斯排桨战船整齐排列船首的铜制撞角在微光中泛着冷冽的寒芒桅杆林立如沉睡的森林静默中透着威严。
船身上雕刻的圣马可雄狮与海神像在水汽与曙光间若隐若现仿佛随时将从梦中苏醒破浪而出撕裂海天。
一声低沉的号角骤然划破寂静声如哀风悠长而冷峻在港湾间回荡层层激起回音。
紧接着鼓声如雷疾若骤雨重若战神之心跳。
士兵与水手的铠甲碰撞声如铁雨坠地响彻码头。
桨手们鱼贯登船赤膊短衣肌肉紧绷汗珠在晨光中折射出晶莹的光。
他们依次坐定握桨如握长戈每人如一颗齿轮合为一体化作一台冷峻的战争机器。
奎多将军站于旗舰甲板盔甲映着晨光目光如刀。
他一声令下声如洪钟船队如一体而动。
数百支桨同时入水激起白浪如刀刃齐出斩裂海面。
船首高扬的猩红旗帜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圣马可雄狮威仪赫赫昭示着威尼斯不屈的荣耀。
船尾舵手沉稳持舵目光如隼精准掌控航道巨船在狭窄水道间疾行如鱼灵动而威严。
港口石墙上市民与商人早已挤满目光追随远去的舰队。
有人低声祈祷祈求海神庇护;有人高声咒骂为威尼斯的不守信用;有人挥手告别泪光闪烁;有人沉默如石目光深邃。
一个老渔夫倚着粗糙的木杖目送远帆喃喃自语:“他们真的这就走了吗?”他的声音低沉仿佛在叩问鲁莱的命运亦或只是与海风对话。
鲁莱城塞的秋日午后阳光透过高大的彩绘玻璃窗投下斑斓光影在厚重的波斯地毯上缓缓流转仿佛为冰冷的石砌大厅披上一层温暖的金纱。
壁炉中松木柴火“噼啪”作响火焰跳跃散发清香驱散石墙渗出的寒意。
大厅中央一张雕花橡木长桌摆放着银质烛台烛光摇曳映照着墙上悬挂的伍麦叶家徽——一枚精致的银月与星辰交织的纹章诉说着家族的荣耀与沉重。
古夫兰端坐于壁炉旁的雕花橡木椅中身着深绿色丝绒长袍袍角金丝绣纹如藤蔓缠绕映衬着她乌发雪肤气度高贵而沉静。
她膝头放着一只小巧的刺绣框针线在指间灵巧穿梭绣出一朵朵细腻的月桂花纹。
然而她眼角的余光却始终追随着身旁奔跑的儿子李植目光中藏着柔情与骄傲偶尔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还不到四岁的李植继承了母亲的俊秀轮廓与父亲的深邃眼眸一身镶银边的深蓝短袄腰间皮带上的铜扣刻着伍麦叶家徽闪耀着微光。
李植像一只活泼的小猴子一样围绕着母亲的椅子欢快地奔跑着。
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根木棒就像握着一把无敌的宝剑随着他的奔跑木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仿佛他正在战场上奋勇杀敌。
李植的嘴里还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调那曲调虽然简单但却充满了童趣和欢乐。
这小调似乎是他从某个沙陀人那里学来的东方曲调此刻的李植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他真的成为了一名英勇的战士正在驰骋疆场立下赫赫战功。
在李植的脚下地毯上散落着各种颜色的积木和木剑这些都是他刚才“战斗”的“战利品”。
他一会儿捡起一块积木当作盾牌来抵挡敌人的攻击;一会儿又拿起一把木剑像一个真正的剑客一样挥舞着嘴里还不时地喊出一些“杀啊”、“冲啊”的口号让人忍俊不禁。
李植那清脆的笑声在石厅里回荡着与柴火燃烧时发出的爆裂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旋律。
这笑声和爆裂声充满了整个大厅让人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和欢乐。
“夫人穆拉迪少爷该习字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嬉闹。
萨赫利娜推门而入身着深灰长袍袖口与领缘绣着银线整个人如一柄未出鞘的利剑沉稳而锋芒内敛。
她快步走近俯身轻柔却果断地握住李植的手动作中带着不容商量的威严。
李植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的小嘴也高高撅起像是能挂住一个油瓶。
他用力地挣扎了两下似乎想要挣脱什么束缚但显然并没有成功。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木棒也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好像在抗议着什么。
“我不要!”李植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些许不满和倔强。
古夫兰看着儿子的样子心中有些无奈但还是认真地说道:“儿子你为什么不要学习呢?学习可是很重要的事情啊它能让你变得更聪明、更有知识。
” “那些阿拉伯文太难了弯弯曲曲的写得我头晕!我还是喜欢阿敏叔叔教的汉字写起来像画画好看又好玩!”李植甩开萨赫利娜的手跑回古夫兰膝前抱住母亲的腿仰头撒娇:“我也不想抄《天方经》我喜欢听阿敏叔叔讲《道德经》!那才好玩!”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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