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开局血战边境奉命武统全第37章 铁骨擎旗
炽金龙纹的脉动如战鼓擂响在秦翊的灵魂深处。
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因那股灼热而绷紧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正从他的脊骨中苏醒。
码头清晨的冷雾混杂着柴油与海盐的腥气钻入鼻腔却丝毫无法冷却他胸腔中那团即将喷发的熔岩——那气息像铁锈在舌尖化开又似砂砾摩擦喉管带着金属燃烧前的焦躁。
那块小小的液晶屏幕里老人枯瘦的身影在敌占区的镜头前如风中残烛。
当《志愿军战歌》那雄壮而悲怆的旋律从老人干裂的嘴唇中传出时秦翊仿佛听到了跨越七十年的冲锋号角——震得脚底钢板嗡鸣耳膜鼓动如雷。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歌声未落画面戛然而止只剩下一片刺眼的猩红。
“严禁采取任何可能激化局势之主动行动。
”作战令末尾一行加粗红字赫然标注。
这行指令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掌心刺痛指节泛白。
所谓克制就是用一个为这片土地流过血的老兵的生命来换取谈判桌上虚伪的“和平”。
撕拉—— 战术手套被他生生攥裂了线。
那双曾精准操控狙击步枪的手此刻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肌肉抽搐如同电流窜过。
那抹猩红在视网膜上久久不散。
直到夜幕降临城市的灯火刺入瞳孔他才意识到自己已在训练场挥拳整整十二个小时。
汗水滴落在沙袋表面发出“啪”的轻响像某种沉默的倒计时。
当他终于停下脚步浑身湿透地站在空荡的更衣室里一个念头浮现——必须去见父亲。
深夜秦翊驱车驶向城西军区家属区潜回父亲位于大院深处的老宅。
老宅属“一级荣誉退伍将领居所”安保措施严密自成体系。
他知道此刻唯有那个地方才能听见血脉里的回响。
屋内灯光昏黄将父亲秦振邦的身影拉得很长。
这位戎马一生的老将军此刻只是一个沉默的父亲。
他没有问秦翊为何归来只是静静坐在硬木太师椅上一手摩挲着半块锈迹斑斑的军用怀表另一只手翻开一本泛黄、边角染着暗褐色血迹的军令簿。
秦翊停在门侧的阴影里。
他认得那块表——爷爷的遗物在一次阵地战中被弹片削去一半。
他也认得那本军令簿扉页上是爷爷刻下的铁血家训:“守土如守心失寸土者非我子孙。
”墨痕深陷纸背像是刀凿而成。
灯光下秦振邦的手在“失寸土者”四个字上反复抚摸指尖几乎要将纸页碾碎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秦翊喉头滚动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父子俩一坐一站沉默对峙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那本染血的军令簿时秦翊已悄然离去只留下一枚静静躺在桌角的子弹壳在晨光中泛着冷银色的光泽。
数小时后同一束天光洒落在战区指挥大厅的沙盘之上。
次日的战区晨会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投影屏上外交部发言人重复着“保持最大限度克制”的措辞声音平稳却空洞。
作战参谋们围着沙盘讨论防御部署与“对等回应”每一个方案都透着无可奈何的憋屈。
“够了!” 一声断喝如平地惊雷。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角落里霍然起身的秦翊身上。
他一步步走到主位前在众人惊愕中猛地将一样东西拍在桌面上。
“啪!” 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让整个指挥所落针可闻。
那是一枚勋章一枚被弹片啃掉一角的二等功勋章。
这是父亲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唯一纪念也是他军旅生涯的起点。
“报告首长!”秦翊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我东海舰队‘蛟龙’突击队队长秦翊申请组建一支特殊行动小队代号‘清源’!”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位高级军官最后落在战区总指挥身上眼神里燃烧着不惜一切的火焰。
“任务性质:非公开武力救援。
任务目标:所有在外岛遭受生命威胁的老兵及其遗属。
行动准则——不宣而至不留退路!” 全场死寂。
投影屏上那抹象征着国土的龙旗残影仿佛被他的话语点燃在每个人的瞳孔中熊熊燃烧。
三日后闽南偏僻渔村。
接下来的七十二小时他们在波涛中隐匿前行。
白天伪装捕鱼夜晚关闭光源仅凭星象与惯性导航推进。
每一次无线电静默都是对耐心的凌迟。
楚瑶每隔六小时切换加密信道防止定位泄露。
“我们就像躲在鲸鱼肚子里的老鼠”她说“只希望这条鲸别突然打个嗝。
” 秦翊带着五名队员伪装成归港渔民登上一艘不起眼的远洋渔船。
海风咸湿粗布衣衫贴在背上又冷又黏鼻腔里满是腐烂海藻与柴油的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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