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下山杀敌我道术通神第148章 钟声没了可路还长着呢
那枚破碎的玉佩像一块烧尽的死灰在我掌心散发着最后的余温。
可就在那死灰之下一种前所未有的生命感正破土而出。
它很微弱像初生婴儿的第一次呼吸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蛮横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脉。
风声重新灌入耳朵吹散了长城残垣上的灰烬卷起漫天沙尘如同一场迟来的哀悼。
远处村庄里死寂被打破一声鸡鸣划破长空紧接着是犬吠孩童的哭闹还有……人声。
一个苍老的声音顺着风飘来带着哭腔喃喃自语:“他刚才喊我了……老婆子开门……真真儿的是我家那口子……” 我心头剧震扭头望去。
那是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妇人怀里抱着个还在襁褓里的孙子正对着自家空无一人的门槛说话。
她的男人我记得村里人提过七年前就死在了黑煤窑的塌方里连尸首都找不全。
钟声不是消失了。
它没有被吞噬而是像一场无声的春雨渗进了这片土地沉进了每一个不愿跪下的骨头里。
它唤醒的是埋在人心最深处的执念和记忆。
它像一颗种子在亡魂的呼唤和生者的思念中悄然落土只等一个时机便要破土发芽。
“你的伤。
” 韩九娘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她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此刻也翻涌着一丝难掩的震撼。
她递过一个水囊指了指我的脸。
我抬手一抹指尖一片黏腻的血红。
刚才那三秒钟的对抗几乎震碎了我的五脏六腑。
我摇了摇头示意无妨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手中的玉佩。
它不再是爷爷留给我的那个温润信物更像一块刚从地心挖出的、冷却了的星核。
里面的搏动越来越清晰一下又一下仿佛与我自己的心跳遥相呼应。
就在指尖与玉佩残破的边缘接触的刹那一段尘封的记忆轰然炸开。
那是爷爷离开前的最后一晚他铺开一张泛黄的堪舆图图上朱砂笔描绘的正是华夏北方龙脉的走向。
他枯瘦的手指点在太行山脉中段一处褶皱上长叹一声:“痴儿记住。
钟声能醒民魂是为聚气。
但聚气之后便要防着贼人……毁根。
” 毁根! 我猛地攥紧了玉佩那股微弱的搏动仿佛受到了牵引在我脑海中投射出一个模糊的方向。
我豁然抬头望向西南。
那里是连绵不绝的太行山是地图上标注的巨大断裂带——更是爷爷口中华夏三条主龙脉的交汇之所! “驾!”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赵铁锤那魁梧的身影像一尊移动的铁塔卷着烟尘冲上了长城。
他翻身下马一只泥泞的军靴上还沾着暗红的血迹显然是一路搏杀过来的。
他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从怀里掏出一份被汗水浸透的电报和地图声音嘶哑地吼道:“北平特务站拼死截获的密电!小鬼子的‘观星阁’启动了一个代号‘断脊’的计划!” 他一把将地图拍在残破的城砖上一根粗壮的手指重重地戳在太行山深处一个叫“龙泉峪”的地方“他们要在春分之前用最新式的炸药炸穿龙泉峪的地穴引出地下的火山毒气彻底冲垮咱们的龙脉气眼!” 地图上七个被红圈标注出的地点像七根钉子死死地钉在了太行山的心脏部位。
赵铁锤咬着牙声音里透着一股血腥气:“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抓了数千名劳工以修建秘密工事为名。
每一个施工点完工就将劳工活埋填坑再立上一根镇压符桩……我派人抢回来一块碎片上面的鬼画符跟之前伪观里那些玩意儿同出一源!” 他从怀里摸出一块烧焦的木牌上面刻着的符文扭曲而邪异。
我只看了一眼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那不是什么鬼画符!那是我茅山派的禁术——《镇岳诀》! 《镇岳诀》本是祖师爷用来镇压山中妖邪、稳固地脉的无上法门讲究的是“顺势而为相生相济”。
可日本人不知用了什么邪法竟将这套符诀逆向篡改化“镇”为“噬”化“生”为“杀”炼成了一套歹毒无比的“噬脉蛊阵”! 他们这是要用我华夏的术来断我华夏的根! 当夜我就在这长城废墟之上设坛推演。
没有朱砂没有黄纸我以随处可见的香灰为山川以几枚铜钱作气眼借着怀中玉佩与那龙脉最后一点微弱的共鸣布下反溯之阵试图窥探敌人的真正目的。
韩九娘持剑护法守在一旁。
夜风呼啸吹得我破烂的道袍猎猎作响可坛上那堆代表太行山脉的香灰却纹丝不动。
我将全身的精气神都灌注其中意识仿佛沉入无边地底与那庞大而沉睡的龙脉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韩九娘忽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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