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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今古异闻录第140章 戏术

清光绪年间天津卫的估衣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就在这熙熙攘攘的街头忽然来了个耍桶戏的艺人。

此人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年纪。

头戴一顶青毡帽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肩上挑着一副略显陈旧的担子。

担子两头各挂着一只半人高的木桶引人注目。

那木桶乍一看去似乎与普通木桶无异桶口狭小仅能容得下一升左右的物件。

但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桶底竟是空的内里中空与寻常街头卖艺的戏法道具颇为相似。

唯独桶身紧紧缠着几圈猩红绸布在阳光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平添了几分诡异之感。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艺人在街角寻了块空地铺开两块蓝粗布席子将木桶置于席间。

他先是抱拳向围观人群作了个揖操着一口地道的山东口音高声喊道: “列位看官小的今日献丑变个‘米缸无底’的小玩意儿给大家乐呵乐呵!”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粗瓷升子伸手探入木桶中搅动了两下。

再抽出时升子里竟已盛满了雪白的新米粒粒饱满泛着莹润的光泽。

“哟!”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纷纷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盯着艺人手中的升子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艺人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将升子里的米倾倒在席子上。

米粒簌簌落下发出悦耳的声响在阳光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他接着又取又倾那升子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不过片刻功夫两块席子上已堆起了两座高高的米山足有数百斤之重。

围观者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半天回不过神来。

有好事者忍不住上前抓起一把米细看竟都是饱满圆润的上等白米与寻常市面上所见截然不同。

待席子铺满艺人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拿起升子逐一将米量回桶中。

说来也怪那么多米粒倒入桶内竟连半点声响都无仿佛那木桶有着神奇的力量能将一切声响吞噬殆尽。

最后他提起木桶倒置桶内空空如也依旧是那副无底模样令人啧啧称奇。

“好!”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喝彩声纷纷往艺人面前的铜盆里投掷铜钱以示赞赏。

这手“空桶生米”的戏法奇就奇在变出的米量极大绝非寻常障眼法可比。

艺人收了钱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收拾起家伙什转身离去。

更令人称奇的戏术却发生在百里之外的利津县。

利津有个叫李见田的商人为人精明好贪小利在当地小有名气。

一日他在颜镇的陶场闲逛无意中看中了一只三尺高的青花大瓮。

那瓮造型古朴釉色青翠一看便是上等佳品。

李见田心中大喜便想低价买下。

陶场老板是个憨厚的汉子一看便知是个老实人。

他坚持要按市价成交不肯让利。

李见田与之争了半天价始终未能如愿。

他一气之下甩下一句:“这瓮我要定了明日必让你便宜卖给我!” 便愤愤离去。

谁知到了夜里陶场老板去窑洞查看刚烧好的瓮时竟发现六十多只待出窑的大瓮全都不翼而飞! 窑洞内空空如也连半片瓷屑都没留下。

老板大惊失色转念想起白天与李见田的争执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认定是他搞的鬼。

他连忙摸黑赶到李见田家一进门就作揖恳求道:“李老板求您高抬贵手! 那六十只瓮是小本生意的全部家当若有得罪之处我给您赔罪了!” 言语间满是恳切与无助。

李见田正在灯下算账闻言把算盘一推皱眉道:“你这是何意? 我白天是想买瓮可也不至于做那偷鸡摸狗的事!” 他一脸不悦似乎对陶老板的指责感到十分恼火。

陶老板见他不认急得直跺脚:“不是您还有谁?白天就您跟我争价夜里瓮就没了!” 他苦苦哀求几乎要跪下磕头。

李见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慢悠悠地呷了口茶说道:“罢了罢了看你可怜。

我代你找找吧。

那些瓮啊一瓮不损都在魁星楼下呢。

” 陶老板将信将疑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连夜赶到镇南的魁星楼。

那楼建在半山腰离陶场足有三里地。

月光下只见六十多只大瓮整整齐齐地码在楼前空地上个个完好无损连窑灰都没擦掉! 老板又惊又喜连忙雇了十几个脚夫搬运。

整整运了三天才搬完累得脚夫们个个怨声载道。

此事很快在颜镇传开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李见田会妖术有人说他结交了绿林好汉。

但李见田却守口如瓶只字不提瓮是如何“飞”到魁星楼的。

时光荏苒转眼间数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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