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唐争霸李世民成了我的阶下囚第229章 工革潮涌融族隙 发展为钥破隔阂
耶律现站在洛阳城外的铁路枢纽塔楼上凭栏远眺。
晨曦中一列列蒸汽火车喷着白汽沿着纵横交错的铁轨驶向远方——向东的列车载着西域的棉花与香料向西的列车装着中原的瓷器与铁器向北的列车满是草原的皮毛与肉类向南的列车则运着江南的丝绸与茶叶。
铁轨旁的公路上马车与蒸汽卡车络绎不绝车轮碾过平整的路面扬起细碎的尘土却掩不住往来商队的喧嚣。
“陛下这便是咱们大辽如今的气象啊。
”身旁的工部尚书徐茂公指着繁忙的枢纽语气中满是自豪“自工业革命以来咱们已修建铁路三万余里公路五万余里疏通河道十余条连草原深处和西域戈壁都能通过铁路与中原相连。
” 耶律现微微颔首目光落在下方车站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上。
那里有穿着契丹袍服的牧民正与汉人商贩讨价还价;有戴着粟特头巾的商人在与高句丽工匠核对货单;还有吐蕃的僧侣正好奇地打量着蒸汽火车身旁跟着热情讲解的汉人学徒。
不同民族的人穿梭其间言语虽有差异脸上却都带着对生活的期许再也难寻往日的戒备与疏离。
“发展才是硬道理啊。
”耶律现轻声感叹前世伟人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他想起十几年前自己刚推行工业革命时朝堂上满是质疑——契丹勋贵担心草原传统被破坏中原世家忧虑农耕秩序被打乱西域部族则害怕被强行同化。
可如今看着这满目的繁荣谁还会质疑当初的决定? 他的思绪飘回了刚建立大辽那会儿。
那时辽东境内契丹人与奚人自居“开国之族”轻视归附的汉人;汉人则瞧不上草原部族觉得他们“野蛮未开化”;室韦、靺鞨等部族又在夹缝中抱怨“待遇不公”民族隔阂像一道无形的墙横在所有人之间。
哪怕他推行了“中华民族”理念颁布了民族平等法律民间的偏见依旧根深蒂固。
可随着工业革命的深入一切都在悄然改变。
最先打破隔阂的是基础设施的建设。
耶律现记得当初修建从洛阳到幽州的铁路时征调了契丹、汉、突厥、粟特等多个民族的工匠与民夫。
一开始大家各守一方互不往来——契丹工匠觉得汉人“手笨”汉人觉得契丹人“粗野”粟特人则忙着计算工钱不愿多管闲事。
可铁路修到一半遇上了山洪暴发冲毁了刚铺好的铁轨。
危急时刻没人再分民族契丹人扛起沉重的枕木汉人负责修复路基粟特人则组织后勤连平日里最沉默的突厥工匠都主动跳进冰冷的河水里加固堤坝。
那场灾难过后工地上的气氛变了。
契丹工匠会教汉人骑马汉人会帮契丹人识文断字粟特人则带着大家做买卖用赚来的钱改善伙食。
等到铁路通车那天所有参与建设的人都聚在一起喝着草原的马奶酒吃着中原的红烧肉说着混杂着各民族语言的玩笑话。
耶律现当时微服去了工地看到一个契丹老工匠拍着汉人小伙的肩膀说:“以前觉得你们汉人只会种地没想到修铁路这么厉害!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一起跟着陛下干!” 从那以后类似的故事在辽国各地上演。
修建西域水利工程时吐蕃牧民与汉人农夫一起挖渠引水看着干涸的土地长出庄稼双方再也不提“草原”与“中原”的区别;开发辽东煤矿时靺鞨矿工与契丹技师共同改进采矿设备看着煤炭源源不断地运出彼此只剩对技术的敬佩与对收益的期待;就连最偏远的室韦部落也因为公路修到了家门口开始与中原商人合作将皮毛卖到江南再买回布匹与农具日子越过越富足对其他民族的偏见也渐渐淡了。
“陛下您看那边。
”徐茂公的声音打断了耶律现的思绪指向不远处的货运站。
那里一个穿着蒙古八旗服饰的草原汉子正指挥着汉人脚夫卸载草原运来的牛羊肉旁边一个粟特商人拿着账本用流利的汉语与他核对数量。
汉子笑着拍了拍商人的肩膀:“这次的肉新鲜得很运到江南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下次你再帮我带些江南的丝绸我家婆娘早就念叨着要做件新衣裳了。
” 耶律现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笑容。
他想起前世穿越前的经历——刚改革开放时边境地区偶尔还会有民族矛盾汉人去边疆经商难免会遇到猜忌与排斥。
可到了2025年他走南闯北看到的却是各民族和睦相处的景象:新疆的葡萄架下汉族游客与维吾尔族老乡一起跳舞;内蒙古的草原上蒙古族牧民热情地招待着来自全国各地的客人;云南的村寨里不同民族的人一起开民宿、做电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那时他还不懂直到如今在大辽推行工业革命才明白其中的关键——经济的繁荣带来了共同的利益频繁的交流消除了彼此的误解而这正是民族融合最坚实的基础。
“徐卿你还记得十年前中原世家与草原勋贵因为土地划分闹矛盾的事吗?”耶律现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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